莲沐(加班要命摆烂中)

有坑不填是我的锅,但是沉迷奥特曼和假面骑士使人快乐,产粮很慢,复健困难,时常鸽子,需要催更,脑洞很多能组织语言写出来的很少,我最爱的都是冷圈cp,说多都是泪。

牵丝戏(仲孟,ooc,可能有反跳的设定,流水账日记,争取一发完结)

直接正文,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考究求放过

孟章的人生就如一场牵丝戏。

他自小就体弱多病,很少出门大多数时候都卧在床上养病,直到他身型抽条不再那么容易生病,才可以踏出王府的大门看看王府外面的世界。虽然凌世蕴会告诉他外面发生的许多事情,但是他还是想亲眼看看这个花花绿绿的世界。

一次偶然在对面街上的茶馆里看见有匠人表演牵丝戏,孟章便喜欢上了这种有趣又生动的表演形式,看着舞台上做工精致的木偶在背后匠人的控制下做出各种动作,他也有了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就想着待会儿去问问这匠人可否予他一试,然而凌世蕴找他他只能放弃亲自去试的想法。自此后,孟章便时不时地出府,去茶馆看牵丝戏。

那天他看完牵丝戏回到府上已经是很晚了,却被凌世蕴拉上了一辆马车,马车飞快地在无人的街道上穿行,看着凌世蕴面无表情的神色,他知道现在的事情本身已经很严重了,以前再困难的事也没有见凌世蕴那么紧张过。终于马车停了下来,孟章发现此地是当今三大世家中实力最强的苏家----苏瀚的府邸,心中不祥的预感更加强烈。

苏瀚就在书房等着孟章前来,很快孟章不祥的预感就应验了,苏瀚竟是想要逼现任君主禅位给自己。当今的朝堂局势凌世蕴也曾讲过一些给他听,他知道现在的君主原来只是他们手底下的一个傀儡,然而现在这个傀儡不听话了,他们就要舍弃它再换个人做他们的傀儡,而体弱多病的自己就是他们的目标。孟章虽然不想做傀儡,但是他想试试做君主的感觉,于是就答应了苏瀚的要求。

自那时起孟章就没有了自由,他走到哪里都有一堆人跟着,每天学习和看奏章组成了他成为君主的生活。在朝堂之上他无法发表自己的意见,只要是损害世家利益的提议都不能通过,他就像一个提线木偶,被人控制着什么都做不到。他需要一个可以帮他制约世家的人,然而现在朝堂之上的清流都被清理了,他身边只有一个凌世蕴可以用,现在只能找学宫中的夫子帮忙举荐人选。

第一眼见到仲堃仪,孟章就觉得此人不凡可堪重用,于是他让仲堃仪回答他对新政的看法,仲堃仪的回答符合他的心意,他便对仲堃仪更添了一丝欣赏,再看他长得玉树凌风,心中更是觉得自己的眼光不错。然而苏上卿的侄子苏严却口出狂言说仲堃仪在得势后一定会比现在的世家做的更过分。孟章觉得这句话现在不过是无稽之谈,但却暗自记住了,未来见分晓。

孟章与仲堃仪两人联手对抗世家,建立了深厚的君臣之谊,然而不知什么时候,孟章对仲堃仪的感情变了,从对他才情的欣赏变为了一种爱慕之情,他彷徨了不知道这种感情是对是错,这使他整个人对政事的敏感度发生了偏差,让三大世家有了可以喘息的机会,乘此机会他们挑拨离间,让孟章怀疑仲堃仪的动机。

他们两之间的感情岂是那么容易被挑拨的么?但是孟章也想知道仲堃仪去见了什么人居然会被三大世家的人抓到。然而仲堃仪却避重就轻地说了这件事,这不得不让孟章产生了怀疑,虽然他知道这样就怀疑是不对的,但他就是忍不住妒忌那个和仲堃仪见面的人。孟章觉得现在虽然暂时从世家的控制中逃脱了,但是他又被名为仲堃仪的人控制了,现在的每一步都是跟着仲堃仪的动作走的,他依旧没有获得自由。细思极恐仲堃仪正在缓慢地侵蚀他们从世家手里夺过来的权力,原来那句狂言真的应验了,可是先爱上的人注定是输家,自己已经输的一败涂地了。

又过了一段日子,凌世蕴去世的消息传到孟章手上,孟章忍不住吐了一口血,他不但觉得悲伤还有曾所未有得感觉到了惶恐,是的就是惶恐,本来他真正能信任的只有凌司空和仲堃仪,现在凌司空死了,只剩下仲堃仪了。然而仲堃仪已经不是开始那个无名士子了,他现在怕是变得更可怕了,为了留下他的衷心,孟章决定铤而走险让他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

现在的孟章毫无疑问是脆弱的,失去了凌司空的他感觉像失去了方向,本来他吐了血不能饮酒,但是他觉得借酒可以壮胆,于是就向御膳房要了两坛酒,又命人去将仲堃仪请来。仲堃仪进来就看到少年君主抱着个酒坛子,不住地把酒往嘴里灌,他觉得心不由自主地一疼,于是走上前去行礼,趁机让少年把酒坛子放了下来。孟章摇摇晃晃地从凳子上起身,一个酿跄扑倒在仲堃仪身上,双手紧紧地环着仲堃仪的腰,嘴里还小声说着:“仲堃仪我现在只有你了,你能不能不要离开我。。。。。。”孟章温热的鼻息打在仲堃仪的脸上,淡淡的酒气使仲堃仪脸上染上一丝绯红,但是他又不想推开,心中有点心猿意马。然而孟章的下一句让仲堃仪又惊又喜:“仲堃仪我喜欢你,我希望你能留在我身边。。。。。。”仲堃仪实际上早就在学宫初见时就已经喜欢上孟章了,没想到孟章也是喜欢自己的,就在他惊喜之际,孟章的小手却不老实,拉开了他的前襟将他的脸贴了上去,嘴里还念着“好热,好热,怎么那么热”小脸左蹭蹭右磨磨,让仲堃仪起了反应。以下拉灯,争取单章的肉。(一直不开车的我也想开车了)

那天过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但是孟章仍然觉得仲堃仪有所隐瞒,但是他决定相信他。在朝堂之上,仲堃仪和三大世家的战争仍在继续,但现在已经不是当初无权无势时老是被刺杀的样子了,他有了自己的势力。只有孟章没有势力被仲堃仪保护在身后,然而孟章不想这样于是暗中观察着现在的形式试图找到一个突破口。

就在他隐忍不发的这段时间里,他却感染上了风寒,这风寒来的非常蹊跷,明明自己没有熬夜也没有不盖被子,为什么会得风寒呢?然而在自己天天喝的药里他却发现了一些端倪,以往的药碗里的药渣是褐色的,现在怎么是黑色的。他明白了一定是有人想要害他,为了未来打算不如将计就计,假装不知道。他叫来自己当初从王府带来的医丞,此人是他曾经刚登基时埋在宫中的暗线,让他辨认这些药物和当初的药方是否匹配,顺便让他帮忙遮掩他已经知道的事实。

他依旧每天喝那种药,然后又让医丞每天配一点点解药放在碗里冲淡药性,终于有一天孟章发现送药的不再是原来的那个小厮,而是另一个的时候他知道真正的幕后黑手要确认他是否病入膏肓了,正当他要喝药的时候,仲堃仪从门口进来看了一眼颜色漆黑的汤药又拿着闻了闻却什么都没说。这一举动让孟章的心都凉了,本来还想告诉仲堃仪有人要害他,结果没想到他居然见死不救,不知道这件事和他有没有关系。孟章拿过药一饮而尽,忽然就开始咳嗽,咳得撕心裂肺,忽然用手捂住嘴,鲜艳的红色从指缝中滴落,仲堃仪大惊失色“王上咳血了,快喧医丞。”现在看来,他当真也是不知情的,孟章放下心来晕了过去。

经过这件事后,孟章彻头彻尾地成为了一个傀儡,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寝宫里数自己什么时候“死”的日子,事实上他当初咳的血是他咬破了自己嘴里的皮流出来的,而且这些日子的静养也没人打扰他除了第一天苏瀚暴露了他的目的,仲堃仪却是一次没来过,听医丞说他又出国了。孟章又拾起了过去的兴趣,天枢国多是能工巧匠,他的手艺也不差,自己做了两个木偶一个代表自己一个代表仲堃仪,自编自演可以唱一段他们两人的故事。

终于又过了几天孟章觉得是时候让自己退居幕后做推手了,于是假装起了病重的样子,仲堃仪听闻马上入宫,孟章嘴里说着遗言心里却是感到一阵解脱的轻松,看着他头也不回走出宫殿的背影,孟章并不清楚仲堃仪能为他做到什么样的地步,他们有过肌肤之亲,但是现在他很清楚明白自己和他的抱负相比还是比不过的。然后就在仲堃仪离开的两日后服下假死药,当夜死在寂静的寝宫中。第二天举国大丧,七天后,棺木入葬皇陵。

三大世家的人背地里都在猜忌究竟是谁杀了王,苏瀚皱着眉头觉得这件事情太顺利了,貌似有点不太对劲,这死的时间也卡得太准了,昨天刚想去加大药量,今天就死了,他的身体也不至于弱到这个地步,难不成是另外两人中的一人干的?而一边的崔琳和沈(不记得叫什么了)也是各自心怀鬼胎。这个时候仲堃仪却是翻开了孟章留给他的书信,信中告诉了仲堃仪他没死,以及希望他能找到一个真正贤明的君主,还有天枢国就托付给他了。

然而就在离王城不远处的一个小镇上出现了一个以演牵丝戏为生的少年郎,他的身后永远只背着两个木偶,一个木偶着青衣,一个木偶着黄衣,而他似乎只会讲皇城里的故事,那些故事讲了一遍又一遍,他从来不厌烦。

又过了几年,王城中的三大世家倒塌了,新帝登基,相传是当初天枢国的上大夫仲堃仪找到了他们三大世家谋害先帝的证据,并且他还找到了三大世家早年收受贿赂,暴力征税的证据,一举拖垮了原本就已经腐朽不堪的三大世家,然而现在这位上大夫却告老还乡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历经这些年,少年也成长为青年了,他依旧每天唱着牵丝戏,讲着王城中的故事,但是下面的观众换了一批又一批。直到有一天,一个穿着黄色衣袍的男子坐在观众里,孟章望见了他,两人四目相对,他们已经错过了那么多年,如今他们竟然还能再相遇,这是上天赐下的缘分,理应不该辜负。

自此后,人们发现又多了一个唱牵丝戏的青年人,他和原先的少年关系可好,又添了许多好听的桥段,两人之间的含情脉脉,羡煞旁人。

ps:我终于可以写一发完结了,虽然文笔不怎么样,但是这里我把孟章写成了一个腹黑,这是我两个脑洞的结合,他知道别人要害他,所以他通过假死的手段逃脱了控制,他被控制的时候就像提线的木偶,然而最后他却用假死在三大世家里埋下猜忌的种子并且利用仲堃仪在宫外看他们斗法,自己却不受波及。虽然方方土被我写渣了,但是最后还是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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